两个人像拔河一样,各拉着年年的一条手臂。

    被夹在中间的年年一脸无语。

    “我说呢,乔恋装神弄鬼的说能治什么失眠症,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,她想抢芷珊的男人还不够,还想连孩子都一块抢走?真是最毒妇人心。”

    葛月骂骂咧咧。

    叶雅琴当仁不让的回敬,“有你毒吗?当年,我和建国刚结婚,你就勾引他,还赶在我之前,怀上孩子。这还不够,最后直接登堂入室,把我和恋恋娘俩赶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陈年旧事,提起来有意思吗?整天跟祥林嫂一样,怪不得建国受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放手!”

    “你放手!”

    年年都快被她们两个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找准时机挣扎开,撒腿就跑。

    “小羽!”

    “年年!”

    叶雅琴这几年一直养病,身子骨不如葛月强壮。

    葛月抢先一步抓住年年,二话不说,直接抱住塞进车内。

    “哼,想抢我外孙,做梦!”葛月连安全带都来不及系,一脚踩在油门上,轰隆隆开远了。

    “年年,还我的年年!”叶雅琴着急的捶胸顿足。慌里慌张赶紧回家,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女儿。

    “什么,年年被葛月带走了?”

    乔恋起的急,眼前一黑,差点闷倒过去。

    右手连忙扶住墙壁,喘着气说道,“葛月怎么会来这里?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啊,恋恋,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?葛月和乔芷珊母女俩这么恶毒,她们把年年抓走,万一虐待怎么办?我们要不然报警吧。”

    “妈!”乔恋连忙制止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,她也只能把年年和墨羽这两个孩子,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告诉母亲。

    叶雅琴听完后,许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,葛月一口一个小羽,原来是认错人了。”叶雅琴好不容易消化掉这个信息,面色沉重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,年年和月月,果真都是墨时谦的种?”

    这个猜测,其实多年来一直盘旋在叶雅琴心底。

    可女儿装傻,明显不想说,她这个当母亲的也不好逼问。

    乔恋点头,没有否认,“如果报警,墨家那边肯定会发现年年的存在,他们会把年年抢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发现就发现了,我看那墨时谦挺好的,不仅年轻有为还帅气,和你很登对。如果他知道你为他生下一对龙凤胎,肯定很高兴,说不定马上就八抬大轿的迎娶你进门呢。”

    “妈。”乔恋头疼的打断她,“您不要因为和葛月斗气,就把宝押在我身上。我不想和乔芷珊争男人,没兴趣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叶雅琴不理解,“妈妈没有非让你和乔芷珊一斗高低的意思,但那个墨时谦确实不错,你年纪也不小了,是时候考虑婚嫁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。”乔恋揉着眉心。

    这几天,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她应接不暇,哪还有什么闲心谈情说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