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乔娜满脸同情地给了她肯定的回答。
顾时宜端起旁边已经有些凉的咖啡喝了一口，心满意足：“我的事业，也就一般般成功吧。”
她瞧着，还美滋滋的。
乔娜没眼看：“顾总监，她们是在骂你啊！”
阴阳怪气看不出来吗？
顾时宜瞪她：“你不说，我不说，谁知道她们是在骂我？”
乔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全世界都知道好吗？
“对了。”
顾时宜想起了什么，问道：“上次让你考虑，给我当助理的事情，你考虑的怎么样了？”
乔娜立刻没了先前的劲头，犹犹豫豫地开口：“我、可以拒绝吗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顾时宜不理解。
做她的助理，能学到的、看到的东西，都远远超过乔娜现在这个岗位。
乔娜要是个积极向上的好孩子，就应该知道如何选择。
“我……不是，我妈说，我不适合伺候人，我连烧水都不会。”乔娜道。
顾时宜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看她：“你对助理这个岗位，有什么误解？”
乔娜摸了摸脑袋：“不是端茶倒水吗？”
顾时宜吸了口气：“你认识陈旭吗？”
“陈助理？这谁不认识啊！”
乔娜话刚说完，瞬间反应了过来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。
“是……是让我做和陈助理那样的工作？不是端茶倒水？可我看……”
乔娜想说雨泽。
但突然想到，顾时宜之前就说过，雨泽不适合做她的助理。
“我不需要人来替我端茶倒水，我需要的是，一个能帮我的人。”
顾时宜笑盈盈地看向她：“现在，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？”
乔娜一下就激动了起来：“我我我、我愿意！”
陈旭那样的诶，公司里谁不羡慕？
说白了，就是一人之下，万人之上啊！
“还是再多想想，明天给我答案。”顾时宜笑道。
今天的拍摄或许是因为直播的关系，格外顺利。
弹幕上除了苏靖曦的粉丝和一些义愤填膺的路人在争执外，评论还是向好的。
尤其是雨泽。
这次直播给他吸了不少的粉。
外形阳光帅气，工作起来又十分认真的大男孩，实在很难不招人喜欢。
公司为了这次直播，还给雨泽注册了微博号。
微博头像是雨泽捧着一杯咖啡，穿着厚毛衣站在窗前的照片。
看起来又温暖又邻家。
一天的直播下来，雨泽的粉丝从个位数，涨到了四万多。
对于一个毫无作品，毫无演艺经验的全新新人来说，算是很不错的成绩了。
顾时宜陪了一会儿，便回房车里眯了会。
外头实在是太冷了。
可她休息还没到十分钟，外头就传来了吵闹的声音。
准助理乔娜匆匆跑上来：“顾总监，出事了！”
拍摄很顺利，钟佳便让两位演员休息一会儿。
就是这么一休息，休息出事了。
顾时宜出去的时候，雨泽正在和直播间的观众对骂：“顾总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！你们没有证据，随便污蔑别人，是诽谤！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顾时宜沉下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