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谢、挽、意！”
江墨甜严重怀疑，厉星衍就是故意装傻！
厉星衍倒没有装傻，他只是单纯地想卖关子而已。
端起手臂，厉星衍漫不经心地说：“我可没针对他。”
“那你电话里……”
“公平竞争而已，赚钱的项目，谁不想做？”
话音落下，厉星衍便发现江墨甜一言不发，默默地盯着他。
很明显，江墨甜不相信厉星衍的解释。
厉星衍有些无奈地说：“我做的每一步，都是符合规则的，你随便查。如果谢挽意竞争不过，那是他能力问题。”
这后半句话，听着很耳熟。
好像……谢挽意也说过。
所以呢，难道真是自己狭隘了？
江墨甜开始自我怀疑。
而这个时候，有东西碎裂的声音传来。
之后就是小石的大声道歉。
江墨甜一愣，便转身匆匆去了客厅。
她刚走过去，就看到小石局促地站在那，垂着头。
而他的脚边，是个很漂亮的花瓶。
可惜的是，那个花瓶已经四分五裂，变成了碎片。
见江墨甜走过来，小石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，赶紧说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会赔钱的！”
厉茉凝也听到动静走出来。
她看了下那花瓶，摸着下巴说：“我记得这花瓶，好像五万多块。”
五万……
这个数字，让小石脸色白了几分。
整个人更加无措了。
江宝宝不想小石为难，忙说：“不用赔的，你也是不小心。”
“不，我有存款，还是……能赔得起的，我、我先把碎片处理下！”
小石做出承诺之后，整个人有些恍惚。
身子晃了晃，才开始附身捡碎片。
江宝宝哪里能让客人做这种事？
当下就喊来佣人。
可佣人还没过来，就先听小石“嘶”了一声。
只见他的手指，出现一条血痕，那伤口还挺深，很快就渗出血珠。
江墨甜见状，赶紧说：“快别弄了，我先帮你处理伤口！”
她带着小石回房间。
而小石还边走边嘀咕着：“都怪我，是我太紧张了。”
这声嘀咕，飘进厉茉凝的耳中。
然后她就诧异了。
她还扭头问厉星衍：“这人究竟在紧张什么，我们是能吃了他，还是怎么的？”厉星衍没回答，而是看着那些花瓶碎片，自言自语：“他倒是很会挑，弄碎个不贵也不便宜的花瓶。”
“不止如此，他这伤口也来得很是时候……哎呀！”
厉茉凝这声“哎呀”，让江宝宝再次紧张起来，还问：“你也弄伤自己了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我在和哥哥聊天而已。”
江宝宝松口气，而后无奈地说：“聊天就聊天，别一惊一乍的，吓人。”
说完，江宝宝指挥佣人收拾碎片。
趁着母亲没留意这边，厉茉凝压低了声音，对厉星衍说：“你觉不觉得小石那柔柔弱弱的样子，很像个绿茶？”
“不是像，而就是。”
厉星衍可是难得认可厉茉凝一次。
这让厉茉凝好像打了鸡血一样，握着拳说：“既然是绿茶，那必须撕掉他的假面具！”
“谁撕，你吗？”
厉茉凝立刻点头，还挺起胸。
谁知厉星衍打量了下，便嫌弃道：“算了吧，你这段位，不够。”
“哈，你在怀疑我？行，就冲你这句话，我今天必须和绿茶杠到底！”
厉茉凝开始摩拳擦掌。
而房间里的江墨甜，正在给小石处理伤口。
小石就好像霜打的茄子，很蔫。
他喃喃着说：“我不适合待在这里，一会儿我还是走吧。”